悲观,陆思婷现在长居国外,回来的次数并不多,不大可能跟江铭碰到面。你听我的,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江铭。而且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同样优秀,不比江铭差,除了钱少一点儿,你也不比陆思婷差。你只需要记得一个事实就好。
我抬眼看她,她笑道:你才是江铭的正牌女友,花心思把江铭绑的牢牢的,才是你唯一该做的事。
尽管如此,这件事还是成了一棵种子,埋在了我心里,不停生根发芽。接下来几天,我做什么都心不在焉,整个人处于紧绷状态,生怕某一刻忽然接到江铭的电话,告诉我他见到思婷了。
江铭敏感地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但他以为我是因为他忙工作没时间陪我而闹别扭,于是一连好些天,加班再晚,他都会开车过来找我,陪我说一会儿话再回去。
我们两个人住的地方离得并不近,看见他眼睛下面久久不散的青影,明明很疲倦还要强撑着来见我,我的不安感和愧疚感越发浓烈,更加不知如何面对他了。
郑小青时刻关注着陆思婷,或者说江思忆的动态,一个星期后她告诉我,江思忆已经离开瀚宁市,我才慢慢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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