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卧室房门,回答:什么叫被服务?怎么好好的话经你一说,就荤得冒油?他这是照顾我,照顾,懂吗?
哎呦,还跟我显摆起来了。我跟你说啊,江铭这样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比你老公还好吗?
切,跟我老公比当然差远了,她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对我说,你好了以后,赶紧给你爸妈打电话,赶紧把江铭带回去,赶紧把结婚的事提上议程。听到没有?
我笑盈盈地点头表示受教:听到了,听到了。
她拉开我的衬衫领口,看了看我的伤口,眼圈忽然红了:你这人太不让人省心了,这得多疼啊?看看你,脸都瘦没了。
我安抚地握一下她的手:不疼了,瘦不要紧的,江铭现在一天到晚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肉要不了几天就长回来了。
她一下站起:不行,我得再去叮嘱一下江铭。
......尽管她紧张我的样子有些好笑,但我还是被感动到了。
星期天晚上,江铭终于允许我下床走走了,我兴致勃勃在客厅转了好几圈,犹不过瘾,还想下楼散散步。
江铭听了我的话,先是迟疑,然后咨询了一下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得知散步没问题,才答应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