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你是不是跟人家说自己喜欢学医的。你小姨都跟我说了,你个死丫头你是还是忘不了那个苏羡。老妈气得随手把抱枕丢向我,还好我眼疾手快接住。
我什么时候说嗯,我自己都不知道啊说真的,我是对这句话真没半点印象了。我就记得那人带一双黑框眼睛,脖子上挂了根黄澄澄得金项链,说起话来总喜欢向我喷口水。时不时炫耀地拉拉自己的衣领,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赶紧来抢似的。
小姨对他倒是毕恭毕敬的,听说小姨的女儿就在他公司里做销售。估摸着是借着给我相亲给自家女儿挑女婿呢。
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还念着苏羡,人家都走了六年,他们家都空了6年,你有本事就出国把他追回来,否则就老老实实找份正经工作,给我相亲。
不知道该接什么,我走到冰箱里拿瓶酸奶,打开盖子就咕嘟咕嘟喝。浓郁的酸奶滑进胃里一阵冰凉,舔舔嘴角的奶渍感觉心情好点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宁愿自己单独租房住也不愿回家的原因。
苏羡家就在我家隔壁,我每次看到他的房门紧闭,屋子里没有半点亮光时,整个人都恐惧的难以入睡。我总能回忆起苏羡的点点滴滴,像只无形的手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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