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走了好几圈,我先送你回病房。他扶着我慢步回到病房。
凌医生,你别听我妈乱说,她更年期闲的慌总是给我找对象。
嗯,我不听她的,凌晨将我扶到床上,盖好被子,我正放下吊着的心他又说,我听你的。
额,这是什么意思,我听着怎么觉得有别的意思呢?我哈哈笑笑含糊过去。
凌医生走后,老妈就回来了,贼兮兮的看我,怎么样,凌医生跟你说什么了,
妈,你别瞎说,我们可是清白医生与病患的关系。
我是过来人,这个凌医生对你有点意思,你得把握住机会。
我拿被子蒙住头,不想听老妈说教,我还是没走出苏羡的禁制,我心里空不出一块地方。我想问他是不是真的结婚了,有孩子了是不是,忘了我?
是呀,我害怕的是他忘了我,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六年来支撑我的回忆,苏羡的眼,苏羡的眉,苏羡的一切,我像着了魔困住转进死角。
一整晚我睡不着,起身想喝点水。我小心翼翼下床到护士去站旁边的膳食区倒水,茶杯刚准备放上去一双手接过帮我放好。我抬头,是苏羡。
他穿着白大褂,比记忆中消瘦不少,我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开口,倒是苏羡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