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可以让我们回家。
苏羡不急不缓的走,他低头看到自己的只有半块脚掌的左脚,嘴角咧出一抹牵强的笑,他说你看到了,我的脚没了。
我嗯了一声,我看到了。
苏羡又说,他们很残忍,将所有的人都关在一个笼子里,每段时间就杀一个人,我们在笼子里像被人宰割的羔羊,无论怎么哭喊求救都没人会来救我们。我知道妈妈他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寻找,我所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的生命,坚强的活下去,等待救援
我静静的趴在他肩上,苏羡所遭受的景象一幕幕展现在我眼前。
他们说着蹩脚的英文,我听到他们说,这是一场盛大的晚宴,而我们是这场盛宴的主餐。
他们喜欢将人绑在椅子上,割断他手腕的静脉,打赌,计算这个人多久会死。
他们喜欢让我们看着那些死去的人,哭喊求救,不停地挣扎,直到一点点失血而亡,我们越是恐惧,他们越是有成就感。
很多人都自杀了,我当时也想过,与其被他们折磨死了,还不如我自己了断。
后来,我没死,我想到了妈妈,外公,还有你。想起我曾说过,即便是最卑微的活着,我不会求死,哪怕踩在所有的尸体上,我还是想活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