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如果他不从中作梗,苏羡也不会再次病发。我与季又越本就是错误的遇见,错误的交往,现在他主动离开是最好的结局。
苏羡与凌晨通完电话回来,拉着臭脸不开心,怎么了凌晨又惹你了。
苏羡将我搂入怀里,他一向很烦,不用搭理他。
我笑着拍拍他的后背,苏羡每次都说凌晨是个话痨,又每次都会听他把话说完,明明自己在意凌晨这个朋友,又总是嘴上嫌弃他,真是个矛盾体。
凌晨快两点,我终于忍不住要去睡觉了,苏羡也不看春晚,直接抱我回屋睡觉。
自从和苏羡一起生活后我的睡眠质量直线下降,睡得很不安稳,迷糊间听到一些怪声音,想到苏羡的病情我又瞬间惊醒几分。我看到苏羡在昏暗的房间翻抽屉,一直在找什么东西。
我不确定苏羡是否又发病,轻轻叫了他两声。他听到后来到床边,问我,你见我的项链吗?我心下一沉,眼前这个人不是苏羡,他眼底流淌着与苏羡完全不同的目光。
我不敢惊扰他,连忙说,你要找什么,我帮你。
我的项链,我定制的项链不见了。苏羡恐慌不已,他瞳孔微张,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捂着头倒在床上。我紧紧抱着他,我知道苏羡当年被劫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