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公事?
谈到公事,祁月怜就冷静了许多,正巧喉咙不舒服,她拿过水杯就喝了一口。
等等?
这、这药香味
祁月怜忽然不可置信地望向了楚希夜。
你、你什么时候
不察觉还好,一有意识了之后,祁月怜更觉得自己头晕得厉害,她手一抖,杯子都没拿稳直接掉到了衣服上。
楚希夜迅速靠近,敏捷地伸手接住了杯子,才让里面的水没有溢出来更多,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自然地忽略了祁月怜刚才的话。
幸好没怎么沾湿。楚希夜放好水杯,抬手便抽了好几张纸,一本正经地给祁月怜擦拭着被沾湿的胸襟。
浑身发软的祁月怜只想殴打伤残人士了,他绝对是故意凑这么近的,身上的男士香水混杂着隐隐的药香味,让祁月怜难受得厉害。
气上心头的祁月怜抬手无力地打在楚希夜的背上,那力道根本不像是揍人,倒像是撒娇和邀请。
楚希夜呼吸一滞,面上的笑意更甚,鼻息间充斥着祁月怜身上好闻的药香味,比任何香气都让他更心旷神怡。
你、你滚祁月怜脸都气红了,楚希夜这哪里是在给她擦水?
他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