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便能看到楚希夜那张极限放大的俊脸，祁月怜知道自己昨晚和他发生了什么，心里不免酸酸涩涩的。
微微地抬起了手，祁月怜用手指隔空描绘着楚希夜的五官，她不知道下一次这样和他一起迎接清晨，会是什么时候了。
偏偏是以这种荒唐的方式来认清了自己对他的感情，祁月怜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早一点发现，自己在和他解除雇佣关系的时候，堵在心头的情绪是不舍。
如果早一点发现，自己犹豫着不给他解药，是因为怕他和其他人有关系。
她就会更加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看他几眼。
她真的只希望他只跟自己有身体关系，祁月怜第一次发现自己身上，这名为自私的情感。
悄悄地从楚希夜的怀抱里退了出来，祁月怜趴在床边，最后不舍地多看了他一眼，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再见，楚希夜。］
她身体的酸涩和不适反倒让她心安了，这个对她来说印象深刻的夜晚，希望能在楚希夜的脑海里，多停留片刻。
拾起被丢弃在地上的礼服裙，祁月怜穿上之后，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了。
妈的
杜情在电梯里掐了掐太阳穴，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