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我们的孩子。
楚季辞把我们的孩子这五个字咬得非常重,生怕楚希夜忽视这个问题一般。
楚季辞!你楚希夜正待发作,就见一个病床被护士们推了出来,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那细瘦的左手背上插着的针管,在往上便是吊着的药瓶。
什么时候祁月怜变得如此脆弱了?
楚希夜恍如隔世般的呆愣在原地,看着祁月怜不安地闭着眼躺在病床上,离他越来越近,他最深刻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带着自己从楼上跳下去的那一刻。
病人的家属是哪位?就连医生开口说话,楚希夜都没有注意到。
楚季辞立刻得胜般地睨了楚希夜一眼,抬了抬手走上前去:我是。
眼睁睁地看着楚季辞走在祁月怜的病床边,跟着医生一起把她推进了加护病房,楚希夜觉得自己仿佛出现了幻觉,他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自己的母亲被蒙上白色的布,从他面前推走的场景。
阿怜楚希夜的手指开始颤抖着,脚步根本没办法向前进。
他没办法看到如此的祁月怜,在这一刻,他发现了自己很久不曾体会过的软弱和无力,就像是年少时孤立无援、总是被遗弃的自己。
楚季辞一直都留意着楚希夜的神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