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迟韵菲,就连一向训练有素的暗卫都有些胆寒。
迟暮素来对忤逆他的人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有祁月怜是他唯一的特例,他自己解释为祁月怜原本就不是他的人,养不熟就算了。
主人,恕我多嘴。其中一个人忍不住道,您是因为担心杜情对祁小姐有所不利,才不顾她的意愿把她给带回来的,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反而让她一直误会下去?
听到这句话,迟暮前行的脚步顿了顿,他没想到这一向不会多嘴的手下都能说出这样的话,还直中要害。
谁说我只是担心她才把她带回来的?迟暮挑着眉,提高了声音转过头来,第一次打量着这跟随了他很多年、如同影子般的下属,阿右,你是不是沉寂久了,也想出来做点什么?
阿右连忙低下了头,他就算是再傻,也不会傻乎乎地像杜情一样撞到迟暮的枪口上去,他连跟他有血缘关系的杜情都能下狠手,更何况他们这种虾米。
不敢,主人请息怒。阿右单腿跪在地上,听候迟暮的发落。
迟暮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阿右,直把后者盯着冒了一身冷汗,他这才冷笑一声收回了视线道:我把祁月怜带回来,单纯是因为我留着她还有用,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们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