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突起划破了,她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流血了。
怎么了?
张姨担心地看了看桑梚。
没什么。桑梚摇了摇头,心中却有了计较,这身后的尖锐物都能够把她的手背划破了,那么肯定是有机会把她手腕儿上的绳索划破的。
隐约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桑梚立刻就不动了,她把身后的尖锐物挡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对方发现了。
就算是一丁点的生机,她都要抓住。
吱呀一声,葡萄酒窖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女人挽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阴暗的酒窖顿时就充满了光亮,桑梚因为一时不适应,酸涩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她仔细看了过去,在看清楚那女人的长相那一刻,一点惊讶都没有。
果然是夏安暖。
夏安暖一眼也看到了桑梚。
这个穿着军绿色羽绒服的土丫头一身都是灰尘,看上去脏兮兮的,头发也凌乱不已。
桑梚就这样坐在地上,狼狈的样子反倒是填补了夏安暖心中所有的扭曲情绪。
可是奇怪的是,夏安暖却没有急着开口,她保持着一脸恭敬的表情,把她身边的男人搀扶着走到了酒窖的中间站定。
顾叔叔,这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