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捂着肚子说不出话。
胃痛吗?袁飞又问。
杨红娟不答,她疼得没法讲话。雪花一片一片地落在她身上,把她的长发都染白了。她隐忍的呼疼声,一声一声传入袁飞耳中。他想到了一件事,大学时她每次痛经就是这么一副模样。
杨红娟。袁飞喊了她一声,她摇头,示意她疼得很,没法讲话。
痛经?袁飞问得直白。
杨红娟在心里算了下日子,点头。
雪花落在身上,冰凉冰凉的。袁飞又看了她几秒,弯腰把她抱起来。
袁飞把杨红娟抱上了出租车。他让她靠坐在座椅上,然后坐到另一边,离她远远的。而杨红娟疼得又弯下了腰。她的身体从座椅上滑了下去。袁飞又把她抱到位置上坐好,他一放手她就又滑了下去。最后,袁飞不抱她了,由着她去。
十多分钟后,车子在一家六星级酒店大门前停下。袁飞付了钱,抱着杨红娟下车,快步穿过酒店大门、进电梯、上楼、出电梯,然后走到一间房门前,摸出房卡开了门。
进了房门,袁飞抱着杨红娟走到套房的卧室里,量杨红娟放在了大床上。杨红娟一躺在床上就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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