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儿子,斜靠在沙发上,衣角半撩,正露着一小块腹肌。
郁小夏表素,她很方。
是啊,跟傅盛单独在家里住,江姨是不用担心。
她担心啥啊。
担心她吃了她儿子吗?
心好累。
江姨就这样放心地走了。
江姨怎么能这么放心呢?
郁小夏很方,向沙发上瞅了一眼依旧半露着的小块张扬的腹肌,她自觉地转身想逃回二楼。
怎么?我妈刚走,小乖乖女的模样就装不下去了?
郁小夏钉住脚步,血液瞬间凝固。
我想上楼回房间了。
她紧张地像一只待宰羔羊,耳朵根红得几欲滴血,手指不停地来回缠绕,像是有谁要一口吃了她。
傅盛的兴致莫名上来了,好整以暇地打量郁小夏。
在这种压迫感极强的注视下,郁小夏更觉得整个人已经无处安放。
你你在看什么。
傅盛话里含着笑,可从他嗓中出来的音质却依旧充满惯性磁力:M县是不是条件很不好?
郁小夏目瞪口呆。
看把你饿得。傅盛微摇着头,忽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吓得郁小夏怔怔地向后退了一个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