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突然带她来这种地方,招呼都不打还要留宿一夜,还和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人一起,并且很明显是受了某人的暗示或者鼓动,才会出现那种奇怪的称呼。
寒夜冷风打在脸上,激得人心坎都跟着在抽搐。
我感觉,他们都是听你的。
高抬啊,我才刚上高中。
他漫不经心地继续向前走,修长的身影在长长马路显得清冷。
总之能不能不再这样乱叫。郁小夏拿出了毕生的勇气。
月光下,她睫毛纤长,黑色的眸子闪烁缩着小身体,看起来脆弱不堪。
耳后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傅盛缓缓停下。
郁小夏还站在刚才的位置,一动不动。
双手插进衣兜,等上一会儿,可小姑娘出乎意料地坚持,似是上了脾气。
傅盛迈开步伐,不紧不慢地向回走去,不甚在意地语气:走啊。
靠近了,即使隔着厚重的外套夹衣,淡淡的薄荷味还是清冽传来。
脸颊突然间不受控地开始发烫,耳朵根也热辣辣的,眼周四处却来了酸涩的感觉。
别再靠近了,郁小夏心中默默地说。
小姑娘耳朵被烈风吹得红突突的,缩着脖子,执拗在寒冷中,就着昏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