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踏实、靠谱、勤快,还挺得意!
戴巧珊点头,却没接话,单是拿手轻拍他的肩,以示宽慰。
段正业默了一阵:这种孩子,心太浮。她以为她想什么,别人看不出来似的!话说回来,我和她也就是远亲,多少年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突然来找要是个踏实的孩子,倒也没问题得,反正,你能教就教教她,这一行的生存法则;教不了就拉倒,跟我说一声,随她去甭顾忌我跟她亲不亲的,好吧?
戴巧珊深思着问:那她后来进去了吗?
段正业停了停,冷冷笑笑:没见着!我让她找别人儿她不是自以为跟那些小花小树、经纪人都挺好吗?看谁搭理她呗!
戴巧珊无奈望着他,段正业收起怒气,会意答:反正我走的时候,还没见她进来。
戴巧珊:那她
三里屯的路灯光下,牧蓓蓓补过妆的脸,再故作冷静,也已经怒到僵化。
她站在路边一棵杨树下,穿着一条大红色的绷带连衣短裙,外披一件紫色长风衣,光着腿脚蹬着一双大红色高跟鞋。
每起一阵风,她就禁不住浑身哆嗦。她右手挽着肩上的卡柏男孩,左手烦躁地刷着手机,微弱的手机光映照下,她描得粗粗的眉毛越锁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