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后面
她说着侧了侧脸,段正业下意识跟着她往后晃了一眼那么多车,天知道她说的是哪一辆。
呼延晴是低调的人,就像她的名片,绝对不会配那种让路人过目不忘的外在行头她当然也没有要介绍坐骑的意思,只为说明自己的来历罢了。
她接着道:刚好看到你一个人从村儿出来。这形势,你还打算去接那个丫头?
段正业静了静,老老实实道:来不及,也联系不上她,他重新感到心焦,节骨眼儿上!嗨!
呼延晴瞄他一眼,笑容意味深长道:这么说我撬车锁是特积功德的好事儿我就是来探探风,没想到猜中了!
段正业:什么意思?
呼延晴努努嘴:有人跟我说,章导带了个神色十二分飘逸的戴姐先进了场,用了套间。
段正业一静:套间?!
呼延晴细细地打量着他,像扫描仪在检测他皮下神经一般细致。
语速倒是没受影响,特有节奏:是啊!哦,你还不知道吧?噢,对对!这是你段导第二次光临我们醉京城的内宾包,不熟我们的内宾包厢,都带套房,以备贵客们的不时之需。土了吧?
段正业狐疑地盯着她妆容掩盖的脸,试图从她的眉梢眼角挖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