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没给过什么指引,甚至还有很多不妥当的作为。我太忙了,忙着拍戏,应酬,挣钱,拿奖,公关、危机公关转个不停!直到她生病,大夫说了,我才意识到,我在她那儿一直缺席,还一不留神做些自认为很对、实际上给她带去创伤的侵入,让她的病情越来越坏,等到后来大爆发的时候,已经没法儿收拾。
他叹口气,沉默半晌,重新开口:她妈怪我,但她也没错怪。我现在每次看到她,想到她在难过的日子里,没有父亲的关心、帮助,哪怕长久一点的注视我也没办法用一个养家糊口的理由给自己脱罪。所以,现在看到小戴您别多心,我不是说她一定有什么问题她跟我女儿差不多大,也都是善良的孩子,我觉得,她也他顿了顿,迅速把话头缩小到他对戴巧珊的观察,她好像很少把注意力留在当下现实的世界;而她躲的地方,也是普通人找不到的。
他控制着感情,斟酌着言辞,最后却单是把杯中酒一口倒进喉咙,朝段正业底朝天示意之后,放下酒杯正襟危坐。
他意思明确:他拿出了最大的诚意,他要段正业给个说法。
段正业钝钝地回视着他,半晌,他抬起手掌擦过眼睛,低下头,一笑:这是您第二回跟我说起这个问题,我明白您是打心底里关心、爱护她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