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或真或假性暗示的,陌生人的触碰。
他在切切实实地蹭热度。
他承认自己可耻,可悲;可他浑身僵透了,凉透了,皮肉干渴。再这么下去,他怕仅凭喉管里那口热气儿,不够驱动他拖行自己快要变成石头的躯壳。
前面楼闪动夺目的金色大字,太古里。再过去一点,就是戴巧珊住的酒店。但现在不是想她的时候。
三里屯是个好地方!段正业转回念头想。才多会儿功夫,他麻木的躯壳软和多了!
然而,事实证明,当一个人屈服于暗处的魔鬼,向他讨糖吃后,那不够果腹却残留于皮肉的恶毒甜味有多折磨!段正业软和的身子在连路灯也穿不透的漆黑树荫下变得刺痒,轻浮,雀跃而抓狂。
更渴了。
不行。得再来一发。
脑中天雷赌咒般盘旋着这么一句鬼话,段正业心里一横,往近旁的工体西路浮动。
工体是胆子大、心气儿奇的姑娘们的聚集地,不分室内外,向来不缺优秀女孩以身狩猎。这不,远远地,他已经看到暗光中那些不甘于酒吧氛围,在散步道的树荫下影影绰绰忽明忽暗的年轻身体。
段正业深呼吸,调整肢体语言,让自己显得玩世不恭潇洒混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