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嘛?
宾少祺茫然:哪个?
朴英豪:最后那个!4月底,姓牧,牧蓓蓓!就被我干晕那个!
宾少祺眼睛差点脱窗:你俩还在一块儿?朴英豪嘿嘿笑,宾少祺打量他半天,不知怎么说,但也忍不了,面部抽搐了一阵后,有那么好啊?
朴英豪低眉顺眼吃菜,表情丰富笑:好什么呀!就那样儿!唉不,我意思是跟您之前介绍给我的比,不算好的;但跟我自个儿能找的比,好太多了!
宾少祺:哎别介!说真的!那你干嘛还跟她绑一块儿?他压低声音,讹上啦?
朴英豪笑得像哭似的,哑着声儿:讹什么呀哎也差不多!哥您别说,太豁得出去了!头一天,烧还没全退呢,非要跟我回家,我那屋、那床,我自个儿都嫌
宾少祺:她不嫌?
朴英豪斩钉截铁:嫌得就差当场吐了!可她能扑上去!眼睛里喷火,硬挺着,笑嘻嘻,帮我干这干那,变着方儿地捧我!说着,他百感交集起来,唉哟,我就想,得,不就为个饭管饱的差事嘛!见过为了活命吃屎的,没见过为了活命这么高高兴兴上赶着吃
宾少祺伸手按住他涌动的灵魂,四面扫了一眼,幸亏没人听到这么激动人心的词汇。
他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