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业的心像被谁狠狠挠了一把似的,酸胀火辣感瞬间袭上脑门。他不知道自己正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人爬山你也跟?变态!
呼延晴指尖在杯口一停,邪恶却没有停止:活在意淫里有意思吗?
段正业:招你了?
呼延晴悲情摇摇头:啧啧啧可悲!不过你既然问,我不妨跟你说招我了!前一阵我约过她别急!你不看到了吗,你的小白兔今儿还全须全尾儿的,没被大灰狼吃!嘲笑完他的紧张,她接着说,我这不是说不动你吗?您又身家性命都扑小白兔身上去了,我只好去动员小白兔啊!
段正业瞪着她,全身暗暗使力,几乎把手里的杯子捏碎。
呼延晴扫扫他的手,笑意更深了:你猜她怎么说?她把唇形笑出一个更漂亮的弧度,她说,她和段导是很久以前的关系了,那段关系结束于5年前,段导娶了别人她完全不记得我,哈哈然后她说,你现在是自由身,祝咱俩有个好结果。
说完她挑眼看他。段正业知道,她向来没有好果子给他,但他第一反应仍是低眉把杯子凑到嘴边,啖了口茶。
杯口罩住部分表情的一瞬间,他没忍住伤感。
他回想起这一天,西山秋高气爽,层林尽染,多美的日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