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郁的饭店景致。
牧蓓蓓敲门,没人鸟她。她只好自己推开门,挪进去,自觉换了双拖鞋,不用吩咐就乖乖关上门。
她两边看看,然后热情笑起来,冲着呼延晴的侧影恭恭敬敬说:我刚刚是开玩笑,没、没分清场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呼延晴微微转过身,终于回过头来,脸上一点不高兴的样子都没有。还是那么微微笑着,但也不接她的话。
牧蓓蓓有点窘,好想回到刚才有吃有喝有座儿坐的境遇。但她已经错过了,现在只能就这么干溜溜地站着,古时候的下人似的,点头哈腰回主子话。
想明白大势已去,牧蓓蓓也不纠结什么待遇不待遇了。她脑子飞转,长叹一声,试探着说:我,我其实是想要来求您,为我评评理
呼延晴脸上连根寒毛都没动,一副你继续吹!的神情。
牧蓓蓓:我,因、因为,那天呃,您跟段导好声好气打招呼,他,他却那么没礼貌,怼了您就走所以,我想,您二位是不是有什么矛呃,不!我想的是,您和我,大家都是被段正业恶劣对待的人,对!所以我想问问您,是不是也被他利用了;如果是,我们要不要,呃,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呼延晴就那么笑笑地盯着她,牧蓓蓓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