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长沙发前的茶几上,接着说:段导,是男人咱们把这些都干了吧!
段正业:
不知道宋星文是洗劫了哪家酒店,带来的全是迷你吧里面摆放的那种一两一瓶的袖珍酒;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他牵住了鼻子,大好的下午工作时光,什么事都没说,就这么莫名其妙和一个自己讨厌的对象,一杯接一杯地干了起来。
宋星文的酒量远比段正业想象的要厉害得多。
在段正业浑身热气上来,鼻子却又半堵着,大脑有些缺氧犯晕的时候,宋星文说着些不着调的闲话,还语速又轻又快,眼神晶亮。
段导,您是真容易被绑架!他说,有没有觉得作为什么什么,你就该怎样怎样的句子特别难以拒绝?
段正业吸吸鼻子,酒劲一上头,人容易感性。好笑的更可笑,可悲的更可悲。
但他不想因为这个人人皆知的酒精作用而放弃他尚未掉线的理智。于是,他点点头,说:都这么说,我认!她还说了什么?你们又想要什么?
宋星文像是没料到他这么爽快承认,惊讶了一下,很快再笑起来:不关她的事。是我,想要请你帮她。
段正业顿了顿,站起身:坐也坐了,陪也陪了,地主之谊,我尽了
他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