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身份,就开始你。
段正业讪讪:我准备什么?
宋星文耸耸肩,开瓶盖给自己喂水,灌了两口才说:我之前告诉戴菇凉,说你全都坦白了那是为了鼓励她畅所欲言。事实上你只交代了你认为该说的那部分。但海面以下,才是冰山的真面目,不是吗?
段正业无语了。
宋星文说的没错。但他不想跟他打交道。他不想跟任何大夫打交道。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大夫除了说,我们尽力了之外,一点卵用都没有。
宋星文:你对医生和医院,有创伤经验?
段正业一愣。
宋星文还在对面给自己灌水,好像他干旱了好几十年,那种没滋没味的纯净水就是琼浆玉液。
对上他被戳中软肋的惊怒目光,宋星文依旧微微笑着,眼中是理解和试探的意味:因为你在意的人,或者狗噢,我意思是,你在意的任何生灵在医院过世。你眼看着他受罪,医生没帮上一点忙?
段正业怔了半天,冷笑道:这谁说的?您不会真要改行当算命先生了吧?
宋星文往胃里倒完一瓶水,嘴里还含着最后一口,又含了几秒才咽下去。
但段正业已经察觉到,他是借着喝水的动作,以便花式盯着他观察。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