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凛然的模样,想了想,说:丁是丁,卯是卯。就算您真做错了什么事儿,您以前怎么对我的,那也是真好,不掺杂!
胡雪松听着,点头,眼泪在眼眶里亮晶晶闪。
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几次深深看着段正业,像有什么重大的秘密要脱口而出,但最后又都放弃了,紧紧闭上嘴巴。
忽然,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段正业的面拨出去,按开免提丢桌子上。屏幕显示儿,然而,不到2秒,外放麦克风便传出机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胡雪松冷笑了一下,把电话挂断,点了新一个号码,点免提,屏幕显示老伴儿,重新倾耳听那串同样的中英文提示音。
接着又是儿、老伴儿、儿、老伴儿几回合重复操作下来,他眼眶越听越红,脸色灰白,重拨的手越来越抖。显然,他赌上了气。为他那关键时刻真玩儿消失的家人。
就在他新一轮伸手去点手机时,段正业按住了他,笑说:好了好了,事儿还没弄清楚,您别气伤了身!您要不嫌弃,我做您儿子得了。
胡雪松一愣。他表情愕然又悲戚,眼中却华亮,仿佛段正业戳中了他心中渴盼似的。
暮年落魄,是真可怜。段正业暗叹口气,但呈给胡雪松一副轻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