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表情,目光望向别处,若有所思,叹了口气。没想到她还真能回到老话题上,满脸细纹中暗藏着不甘心:既然你提到这个你还是要继续吃演员这碗饭?
戴巧珊:嗯。我喜欢这个,也就这个做得好些。
戴母:那,段家那孩子呢?你也非要嫁给他?
戴巧珊愕然一笑:他会待您和爸爸,像待我一样好。
其实这些事,戴巧珊笑着在说,全身的皮肉却绷得跟什么似的。她不能预料躲在里间的父亲,会在哪个当口忍不住,山呼海啸杀出来。
出人意料的是,这两句回答,她不仅人生首次平静说完整了,没有任何人一声怒喝打断,甚至也没有引来更多的反对意见。
母亲没再说什么,父亲所在的小房间里也静悄悄的,就像真没人。
之后的时间,戴巧珊跟母亲就像那些长久不见的普通母女那样,嘘寒问暖了一阵;再之后,她也是16岁后首次,全须全尾、体体面面地向母亲告辞,离开这个家。
晚上,段正业来酒店找她,戴巧珊就把白天发生的事,拣重点跟他说了一遍。
段正业惊讶道:我下午一不留神补了一觉,就错过你这一茬。你一人,回家?还这么没被撕?
见戴巧珊光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