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跟上了。
李克胜倒是也没再坚持让他们出去罚站,反而从背后狐疑地多看了沈砚两眼。在他印象里,这两个学生从来就没穿过校服。
盛川算是半个贵族学校,像这种混日子的二世祖他见得多了,知道在他们身上多费工夫往往出力不讨好,有时候碰上那种位高权重又无脑护犊子的家长,真是有理也说不清。况且在人家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什么一考定终身,反正家里有钱,出国镀个金都是小意思。
所以他一直也没太管过。但是今天沈砚身上穿的这个的确是校服。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单是李克胜,班上不少同学也已经注意到了沈砚的异常,压低声音议论着。
边凯坐下之后还是一头雾水,回头小声问沈砚:砚哥,你刚才踩我干什么?
沈砚冷然扫他一眼,让边凯心中顿时一虚,不是还为昨天那事生气吧?然后他听沈砚淡淡吐出两个字来:
听讲。
边凯在震惊之下一时张大了嘴,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最终还是在沈砚不为所动的脸色之下,认命地乖乖转回头去了。砚哥今天这是吃错药了,不光穿校服来学校,还要听讲?
沈砚的那句听讲音量不算特别高,也不算特别低,班上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