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听话。
然而沈砚一咬后槽牙,不好说为什么,可他还是一点都不顺心,一点都不满意。
甚至更气堵了。
眼见卫染又有越缩离他越远的趋势,他终于沉不住气:我的意思不是
不是要凶你。
软化辩解的话滑到舌尖,却根本说不出来,他心里叹了口气,放弃,还是冷冷地道:我今天没抽烟,你躲这么远干什么?
卫染顿时一怔,难免又偷瞄了他一眼,瞥到的是他霜色冷然的脸。
这人竟是一副很占理的样子。
这走向真的有点迷,卫染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失忆了,只能强撑着无语小声提醒:不是你说让我不要过线?
沈砚看白痴似的瞟了她一眼:那线呢?
线?
卫染的目光向着沈砚桌子中央的那道红线溜了过去,这线现在好像是离她有点远了。
如果以这道线作为标准,她当然完全不用担心过线。
卫染试探性地松懈了一点,身子稍往里侧挪了半寸。
沈砚一瞥她小心翼翼的模样,白眼微翻。心下暗哂,总算开窍了啊,可不容易。
不料他这一个念头还没转完,却见卫染像只被戳到的河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