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应心禾已经拿着药箱走进了黎旭阳的房门,虽然罚是罚了,但是该心疼的还是心疼。
黎漫漫右手拿着药膏,拍了拍左掌心。
她还是不要自作多情好了。
陆其苑为了证明自己这条男子汉身体很好,第二天就去上学了。
到教室里,陆其苑不耐烦的踢了踢凳子,教室里其他人都惊奇的望着他,又是哪位爷把他惹到了?
好在他也就贴了地凳子,没有别的脾气发作,不过那颜色确实挺臭的,也就在黎漫漫面前,他脸色能好点。
陆其苑:好人快装不下去了。
越是坐在教室里,越是觉得煎熬,尤其是老陈开始讲月考的卷子时,整个人都烦躁的不行。
平常这个时候他都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了,现在黎漫漫把她看着,他总感觉上课睡觉的话是在打自己的脸。
他陆其苑什么时候活得这么憋屈了?
陆其苑自己没想通,下午又被老陈叫到了办公室。
你身体怎么样了?听你妈妈说你最近晚上都很用功,同学也反映你最近的学习态度很好,是想通了?
老陈能够在这么鱼龙混杂的二班当班主任,自然不可能是小人物,之前二班最难带的就是陆其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