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闫的眼刀,又乖乖地把那股笑意憋了回去。
看到皇甫闫和纳兰凝这样,其余人都识趣地避开了,给他们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皇甫闫拉着纳兰凝在一旁坐下,进了里面,拿了消毒药水,帮纳兰凝消毒。
揭开纳兰凝胳膊上的布条,布条微微和血液黏连。
有点疼,你忍
皇甫闫话还没说完,纳兰凝就自己动手,用力一带,把布条撕了下来。
你也太小看我了,这也能算疼。
纳兰凝随意地说着,皇甫闫却随着她的动作,眸色一深,心中泛起一丝心疼。
但是皇甫闫没有表露分毫,只是小心翼翼地帮着她消毒。
重新拿了干净的纱布包扎好之后,皇甫闫才松开了纳兰凝,小心些,雨林潮湿,本就容易感染,尽量避免受伤。
嗯。纳兰凝应着,看着皇甫闫包的完美的纱布,笑着看向皇甫闫,你这是心疼了?
皇甫闫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应了一声嗯。
然后起身,走回了屋内。
纳兰凝也跟着走了进去,大家都在闭目养神,纳兰凝也知道保留精力的重要性,所以也跟着闭上眼睛,休息。
木屋一直保持着安静,直到日暮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