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闫话音刚落,红毛和周围的两个人都显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朱曳,你给我出来。红毛对着那个木屋喊道。
朱曳站在木屋门口,斜靠在木屋上,双手环抱,黑色的发丝披散着,身上的衣服歪斜耷拉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什么事?
他这个病他吗的怎么个传染法?红毛看着自己沾着皇甫闫的血的右手,鬼叫着问道。
血液和性传播,朱曳说着,走到红毛面前,你敢动他,传染了也活该。
你他妈的找死。红毛冲着朱曳喊着,快速地向着远处跑去。
他去干嘛?雪莉看着红毛那鬼吼鬼叫的样子,问道。
洗手呗,怕被传染。朱曳笑着,随意地在皇甫闫面前坐了下来,拿出纸巾就要给他擦嘴角的血。
皇甫闫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猛地推开,眼中的嫌恶清楚而直接。
皇甫闫,你还真是伤人,果然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朱曳说着,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站起身,皇甫闫,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说到底,我还该谢谢你呢,不是吗?
朱曳轻轻掸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笑得很是灿烂,俯身凑到皇甫闫耳畔,皇甫闫,是你让我第一次知道嫉妒的滋味,你有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