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口附近的腐肉,完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纳兰凝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左手紧攥着椅子的扶手,因为极度的痛苦,整张脸惨白一片,但是却隐忍着,连哼都没有哼一下。
皇甫闫站在门口,看着纳兰凝的样子,快步走了过去。
纳兰凝听到声音,抬头看向皇甫闫,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我没事。
三个字,才说完,豆大的汗珠滚落,疼得纳兰凝多余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皇甫闫看着纳兰凝,心痛地将她搂入怀中,双眼却依旧紧盯着她手腕上的伤痛。
感觉到纳兰凝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皇甫闫心中的痛楚就更甚,微微低下头看着纳兰凝,恨不得能代替纳兰凝承受所有的痛苦。
可是他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像现在这样抱着她以外,他连帮她一点苦楚的能力都没有。
皇甫闫想着,把说伸到纳兰凝的面前,你咬吧,这样可能会好一点。
皇甫闫才说完,纳兰凝就不客气地咬了上去,用足了力气。
痛得狠了,纳兰凝也顾不上那许多了,皇甫闫既然让她咬,她也就真的咬了。
手臂上传来痛意,但是皇甫闫知道,自己现在所承受的痛苦不足纳兰凝的百分之一,所以他连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