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回医院去拿消毒水和绷带?
可能只是很轻的伤。慕问鼎轻声安抚。
郁倾尘指着骑马服上的痕迹,轻伤?只有一刀划过胸口,这一刀足以致命,鼎子,我们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行凶者不是随机作案,而是有预谋的行动。
是谁要杀嫂子?慕问鼎皱眉。
郁倾尘也想知道。
先收好证物。郁倾尘交给了他,我们现在先回城。
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
他敢肯定,她受了伤。
她在做完手术之后,没有换下手术服。
她借此掩饰她身上的血腥味。
他对她太过于信任,所以,他没有多想。
郁倾尘几个大步跨上车,手握着方向盘时,被慕问鼎制止了。
郁哥,我来开!慕问鼎双眸迸射出坚定的光芒。
他懂郁倾尘,极度压抑的平静下,是极其愤怒的焦急的心。
虽然他们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可是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出事,还是会难以控制熊熊燃烧的怒气。
好!郁倾尘长腿一迈,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慕问鼎开着车,向着前方,平稳的行驶着。
车开到了医院之后,她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