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耍流氓,想怎么耍都行!郁倾尘声音低哑,在漆黑的夜色里,非常好听。
言心茵的小手指,抚着他的寸头:好扎人,你知道不?你有没有留过长发?
你是说艺术家的那么长?还是唱嘻哈的脏辫那样?郁倾尘还一本正经的问她。
言心茵咯咯的笑了起来:都不是,我说正常男人的头发。
你是说当兵的头发不正常?我回去跟大首长反应一下,群众的意见,希望他们都听听。郁倾尘说话时,气息也都呵在了她的胸口处,让她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言心茵被她逗乐了,她想了起来:你们大队长的女儿,要不要来医院复查一下?
郁倾尘一下抬起头来,你是说,有可能治好她?
哟,那么快的动作!言心茵似笑非笑。
郁倾尘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语气的不对劲,我对她真没有什么的。
嗯,只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罢了。言心茵哼了一声。
郁倾尘伸手将她抱到他的腿上来坐着:地上凉,不宜久坐。心茵,我
不用解释。言心茵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们大队长愿意的话,就来一趟吧!
好,我回去后跟他说。郁倾尘的下巴抵在她的发丝上,像个痴汉般迷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