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腰的，他这张脸上，可能多少也会有些过不去。
所以，清场，也多少保留了一点他的面子。
程砚目光闪了一下，没有多说，便径直进了一个包间。
少帅，身体恢复了怎么样了?
嗯，还好。
程砚满不在乎的应付了一声，而后抬头看向季成柳。
季将军。
少帅您说。
一个人来的?
是，少帅您说了，不见其他人。
呵。程砚轻笑一声，是吗?那我怎么觉得还是见到了一些碍眼的东西?
季成柳皱眉，这话什么意思?他见到什么不想见到的人了?
不能啊，他是严令他们都不许来的。
将军今天给程某派的司机很是不错!
见季成柳不太明白，程砚便冷笑着说了一声。
季成柳能在江城混成一把手，脑子自然不是一般的灵光，此时听程砚这么一说，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当想清楚这其中可能会发生的事以后，他瞬间心里一沉，脸上就一点点白了下来。
少帅
季成柳刚想帮着解释两句，程砚那边却又直接打断了他，我程砚，在Z国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