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程砚下达命令的短信，怎么会发到她手机上来?发错了?
果然，她这边刚想到会不会是发错了，程砚那边就又来了一条短信，对不起宝儿，我发错了。
江笑果然是这样。
不过，虽然程砚说是发错了，可江笑怎么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作战命令短信，以程砚做了这么多年的军官来说，会轻易发错?这是多么低级的一个错误?
而且，他之前好像是说过，他有另外一个手机号，专门战时任务时用，而这个手机号，却是他平日里的私人号码。
难道，因为季成柳这件事到不了战略戒备的高度，所有程砚下达命令都直接用私人号码发了?而且还发错发她手机上了?
江笑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咬了下唇，而且，好巧不巧，就是她所需要的信息。
她之前一直在想办法弄到季成柳具体的交易时间，但是却都没有办法确定下来，现在好了，从程砚的这条信息中，全知道了。
她怎么总觉得，这条短信像是程砚专门发错的似得?
可是，他又不知道她想获取这些信息，所以完全没有必要用发错这种拙劣的借口来告诉她这些吧?
江笑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这么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