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在眼泪即将滴落的那一刹那。
    喂。
    咫尺之遥,一道声音响起。
    她几乎是立刻高仰起头颅,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飞鸟随着她的动作,扑腾着翅膀当即飞离,连带着剩下的那一小块面包也滑落在地。
    用高傲掩藏住所有脆弱,鹿眠悠悠地转向了发出这声叫唤的男人。
    两个人的阳台之间不过一米半之遥,那不修边幅的男人不知何时也站在他自己公寓的阳台上,嘴里叼着根烟,俯视着隔了两道铁栏的鹿眠。
    他似乎刚归家不久,一身衣服还没换掉,神情一如初见时的颓丧疲倦,眼底的乌青似乎更加严重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冒腾着热气的塑料袋,水雾让鹿眠看不清楚里面装了什么。
    我说怎么最近早上这附近的鸟越来越吵,原来是有人在喂。
    鹿眠微微睁大了眼,她没有想到男人会以这样的开场白打破了尴尬。
    嗯。这反倒让她无措起来,随即垂眸,低声顺着话题道,吵到您了吗?
    林城,我的名字,不需要敬称。男人说。
    鹿眠顿了顿,她早就从警员那里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可从本人口中得知的感觉终究有些不同。
    鹿眠。她报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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