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头到尾将她和林城的聊天记录拉了一遍,其中鹿眠堪称标准舔狗的卑微态度激怒了她,在她想给鹿眠来两脑瓜崩让她意识到舔狗舔到最后终将一无所有这个道理之前,林城堪称复读机一样的回信又让她转移了火力。
向明矾面部狰狞如鬼神一样恐怖,嘴里只差没吐出一团火球了:什么叫做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好好好好好?他要么情商比你还低,要么是gay!
gay么?鹿眠竟然若有所思起来,变性的手术费是让我计算一下还需要约多少次片才能攒到这个钱。说完就掏出了笔和纸。
操!我只是打个比方!向明矾拍掉了鹿眠手上的笔,大小姐你别真的去变性啊。
鹿眠眨着无辜湿润的眼睛:那我能怎么办?他看起来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可能!向明矾斩钉截铁,一个大老爷们收留你一夜,没事帮你收拾房间,还带你出去吃饭
是我请他去吃饭。鹿眠面无表情道。
不许反驳,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我都主动帮你省略掉这些可悲的细节了,你自己又提出来是闹什么!向明矾抓耳挠腮,这都叫没意思?难道他是当代活雷锋?!她越说,越有点没底气,毕竟从鹿眠的描述以及对方这幅油盐不进的态度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