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又娇,就像是不小心闯入了房内的虹蝶,你想将它拢在手心中带到外面放飞,又怕稍微用力,就折了它的双翼,只好任由它停驻在在你的指尖。
    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是怎么让鹿眠哭得那么梨花带雨的?
    这样一来,就像是他对她做了什么坏事。
    经她刚才那么一说,好像他还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坏事。
    林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静静地听着鹿眠的控诉,直到后者终于声音沙哑,哽咽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他才犹豫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身体瘦弱得吓人,脊椎骨的弧度和蝴蝶骨的凸起,随着她的喘气,在他手下起伏着。
    太瘦了,怎么那么瘦的,没有好好吃饭吗?
    在鹿眠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刻,林城心不在焉地想着这种事情。
    怀里的女孩终于说累了,又或是哭累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啜泣频率也越来越慢,直到最后趋于平缓。
    林城低下头,看了她一眼。
    鹿眠闭着眼睛,倚在他怀里,竟然睡着了。
    这可难办啊送回她家,还是留在家里?
    林城思索着,将鹿眠打横抱起。
    女孩趁势在他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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