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窘迫,罕见地用略显烦躁的语气向她询问道:刚才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
    鹿眠讷讷地:没,就问了一下关于你的事情。
    嗯。林城拧着眉,旋即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于强硬,便软下声音,不好意思,那是我以前的同僚,要是有冒犯的地方,我先替他道歉。
    没有。鹿眠连忙摇头。
    林城看似礼貌周全,实则疏离而冷漠的态度让气氛有些凝固起来。
    现在不是打诨的时候。饶是之前多次仗着对方宽容肆意死缠烂打的鹿眠,也清楚这一点。
    她背在身后的双手绞了绞裙摆,将原先准备好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
    前一天晚上似乎是冻太久了,第二天鹿眠还没睁开眼,就感受到喉咙火辣辣的疼,简单吞咽都有些许困难。
    估计是发炎了,她连温度都不用测,都知道自己这是又要生病发烧了。
    一个季度连生两次病,最近体质是真的有些差。
    她在床头摸到了手机,拖进了被子里,给向明矾发了一条讯息,要她帮忙请个假后,又继续睡了。
    小病熬一熬就好了,没必要去看医生,要是今晚还没退烧再说。
    鹿眠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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