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年轻了,年龄的确是横在两个人之间不可跨越的沟壑,它不仅仅代表着他人的异样目光,而起还代表着两个人思想之间的鸿沟。
鹿眠一点也不符合他对伴侣的期望,他是个很传统的男性,用现在的说法就是古板老土的死直男,他喜欢的乖巧可人、成熟稳重、温柔持家、朴素大方的那种类型的女人。
而鹿眠太能蹦了,朴素跟这朵明艳的玫瑰毫不沾边,成熟稳重更是一点都没有,她又青涩又稚嫩,大胆又无畏,浑身都是棱角,她倒是能做到乖巧可人,不过那份乖巧更像是一匹高傲的猎豹短暂地朝你低下高傲的头颅,让你轻轻抚摸一下,仅仅只是一下,只要你没满足它的欲望,又会朝你张牙舞爪。
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这种异性的,因为她跟他预想的毫不搭边。
说一点也心动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讨厌玫瑰,但是那份欣赏和喜爱也仅限于表皮,即便后来鹿眠朝他认真地诉说心意,说要用时间证明她的心意是真实时,他心中想的,则是自己能否负担这份感情。
她喜欢他这件事情,已经深刻理解了,他却不认为,自己能回应她同等的感情。
他觉得自己遇上了不可处理的难题,即便解开了第一个结,还会有接踵而来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