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免的却有着天差地别。
如果那个时候选择的狙击点再谨慎一些,他也不会没有察觉到还有人挟持人质藏在死角里了,哪怕再耐心等待一会儿,再观察一会儿,也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尽管支队大队长都说这是不可控的因素,但是林城仍然认为那是他不可逃脱的责任。
鹿眠陷入了沉默,她不知道这种情况该说什么,于林城而言,无论现在的她现在怎么说,也都是不痛不痒毫无实感的安慰。
他父母知道后,找上了我。林城的烟吸到了一半了,他在烧纸用的铁桶里抖了抖烟灰,闭上了眼。
刚刚痛失独子的夫妻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他们气急上头,真正需要憎恶的对象也早就死在了他们枪口下,于是剩余的悲愤和怒意就发泄在了他身上。
找上他倒也没事,林城自认为他有义务承担他们的火气。
其实我没关系,他们怎么样,我也觉得一切都是应该的。林城看向了天空,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找上了我妈。
鹿眠第一次注意到男人伛偻的脊梁是那么单薄。
我妈一直有心脏病,被闹了一次后倒了,急救一天没抢过来,我赶回去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