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他唤了声她的名字,你现在还很年轻,你的长辈不希望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错误的选择。
鹿眠凑到了他身前,近乎咄咄逼人:别了,你又想仗着自己大我十五岁,开始用你那点多出的人生经验跟我说教吗?
我不是很会说话的那类人,我是指林城垂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角,我会努力证明自己不是那个错误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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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轻盈温柔的吻和委婉的承诺让鹿眠一路上都异常亢奋,连平日里嗤之以鼻的飞机餐都吃了个干干净净。
林城看着她亢奋的样子,心中那块石头也松动了不少,然而到了真正地站在她家门口的时候,那点微妙的紧张感又回来了。
他并非没有见过世面,某方面来说,过去的职业让他见识过很多普通人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态和场面,但是他终究是明白鹿眠的家境和他有多么无法跨越的壁垒。
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戏剧,我家只是普通人家,不是什么权贵,只是外公那一辈做了点小生意,母亲那一辈正好壮大了,趁着东风上了市,市值看上去很夸张,但也不是什么大公司,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普通的暴发户,有点小钱而已。
虽然鹿眠是这样给他打了预防针,但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