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
知道自己又上了套,她脸上炸开了花似的火辣辣。
手却还是执拗地拽着他的衣摆。
霍云琛唇角勾了勾:这么一来,倒又有点像最开始爷爷八十大寿上见她的那一次了。
也是这么拽着他,还说着些他听不懂的话。
放开。
不。姜茶看着他:有本事你掰开。
他眯起狭长的眸,幽深的视线落在她面上,眼底笑意愈发的深,我家又不住在海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姜茶:
她恼极了,可偏偏又反驳不出一个字,于是益发地气恼,却又听霍云琛用极温淡的口吻道:我去熬夜等烧头香。
我也一起。
他眼风慢慢悠悠地从她面上扫过,熬夜,
霍云琛顿了顿,继而意味深长地道:是会秃头的。
姜茶:我秃你也秃。
他唇角笑意染得愈深,我说,姜茶。
其实他甚少叫她的名字,往往都是一口一个小姑娘,陡然从他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低低哑哑的男声裹着她的姓名仿佛也能刺穿她的心事,心跳没来由的就少了一拍。
好像他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只在她心腔跳得七上八下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