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
嗯偷袭来得猝不及防,她未及闭紧唇收声,一声低吟就已经冲出了喉管。霍云姝昂起脸再想去瞪他,唇却适时地就被封住。
他掐着她的腰痴痴缠缠地吻,卷着她的舌尖让浓重的酒精味缓缓渡进她的口中。那酒是那么的辛辣那么的灼人,她被强硬地灌着吃着,仿佛整个人都浸在酒精里的昏沉,等他松开了唇,手上的力道也清减几分,她两条腿几乎是立时的一软,全副身子也不自主地瘫软在了他胸膛。
顾景行亲了亲她的唇,尝出来没有?
她正迷糊着,一时也没听清,什么?
顾景行贴着她的耳低低地咬字,呼吸灼热喷在她的耳蜗,我的嫉妒。
他说着又咬一口她纤细的颈,她好香好甜好软,白的像兔子甜的像糖,只咬一口怎么够。
最好能拖回窝里,一口一口地咬,想咬几口咬几口,把她咬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只能乖乖地留在他身边再也不能跑脱。
霍云姝闻言竟是一怔。
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
嫉妒这个词,实在是与他一贯沉稳精致的精英派头不相符合。
不过想想,从那天之后他的人设好像就崩了,到现在堪称是崩到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