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影。
想到那天亲眼目睹的亲密。
属于别人的亲密。
心便一分一寸一点一滴地被人揪紧。
无法呼吸。
连雾明白,这是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而她,不战而败。
有咸湿的液体从眼眶流出徒然地滑过脸庞,连雾抬手,有些木木地想用手背拭去,手心却先一步地被人塞进了纸巾。
她没有回头,冷着声问:不是该待在婚房里数钱吗?来这里干什么?
连雾顿了顿,忽而曼声地笑出来:来看我的笑话吗?
连夜自她身后踱步而出,斜着眼风扫她一眼,很快地收回了视线,钱什么时候都能数,不过安慰被男人拒绝而黯然神伤的妹妹她施施然地笑:好像不会有太多回。
拒绝。连雾轻声咀嚼着这两个字,半晌轻笑了一声,语气里是满满当当的自嘲,你说错了,连夜,他连拒绝我都嫌费力从刚刚到现在,除了跟我说话的时候,他就没拿正眼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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