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又眨两下,格外意有所指,不然你给我验证一下呗。
他勾着眼似笑非笑的,验证?
嗯哼,她做贼心虚般地偏开了视线,口中蚊子哼哼:脱,脱个衣服的事情,有那么难吗。
霍云琛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咬字很重,低语里有她听不出的威胁:脱个衣服的事情?
区区一个小姑娘,张口来的就是脱衣服她还常常看人脱衣服不成?
然而就听她那边很理直气壮地哼哼唧唧起来,那,你之前做医生不也天天看人脱衣服吗?
他眉眼弯起来有些好笑,我什么时候天天看人脱衣服了?你亲眼看到的?
我承认,我是猜的。姜茶比划着手指,半晌做出让步:好吧,我说的有点绝对了,你应该是没有天天看人脱衣服,
她看他一眼,很武断地道:你大概是隔三差五看人脱衣服。
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霍云琛站起身,把小个子的她牵到他身边来,让她在椅子上乖乖地做好。而他两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俯身,低眸,不温不火地道:那是工作,姜茶。
然后他补充:而且,我也并没有隔三差五看人脱衣服,
心脑血管疾病患者要么就是小孩子,要么就是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