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自知理亏,小声囔囔了一句,你凶我。
她眨一眨眼,生理性的泪水落下,不是太舒服,索性驱使就在身边现成的成年劳动力,帮我拿纸巾。
下一刻,却是温热的触感在她面上落了下来,他轻轻地啄吻着她的腮帮,唇带走了她的眼泪,湿凉的液体噙在他唇间,对她的怜惜就更深了一分。
那唇从她的脸颊转到了靠近耳的一侧,他附在她耳边出声低沉,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那薄唇辗转地印在她白如玉的耳垂,深深浅浅,与之一并落下的还有他低声的承诺,下次不会了。他说。
他字字句句的发音很低像是直接从喉骨蹦出,又贴着她的耳鼓震动着。烧才褪去不久,在病中的神经经不起半点撩拨,身体很快的发起了热意,从耳垂一路往下酥酥麻麻地延伸。
他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啊?
姜茶看他一眼,有些许的羞怯,我没哭的。
我知道,霍云琛一副了然的模样:你只是流眼泪了。
姜茶:
算了,她想,被他误会就被他误会了吧。
反正她很喜欢也很享受他对她好,至于原因是什么,那不太重要。
只是他的亲近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后遗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