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孟冬说:我不会做别的。
听起来像没答,其实他算是诚恳。
人生一事不为则太长,欲为一事又太短。选都选了,怎么办?不过是勉力而为。
这大概是一种傻,把偶然当成命中注定。
不比某些人,半道跑了路,说过的话碎在空气里,假装没说过。
轮到梁孟冬胜了江岩,他问:小学二年级冬天,我琴盒的死兔子,你放的?
是活的!江岩放声大笑,你真记仇。那回我爸不让我养,我想着你这家伙名字比较冷,人也冷,兔子跟着你可以冬眠,开春我再拿回去。后来想想不放心,当天就偷回去了!
到了三年级,梁孟冬考入音乐学院附小;江岩小学毕业,江父从S市调任到南照市,江岩转了学。一晃十七年。
他这一认罪,被梁孟冬眼风一扫,自灌了两杯。
梁孟冬胜率很高,又到他向林鹿发问。
林鹿有点紧张,结果他问的是:你们队,遇过最危险的任务是什么?挑不违纪的说。
江岩又嗤,这俩到底会不会玩真心话?
不违纪。队长们都对我很照顾,大案都不肯让我冲在前。说到最危险,林鹿刻意将脑袋凑前,好让声音压得低些,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