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黯淡,不过可以看见她右臂那道新痕,已经结了痂,颜色很深。
新痕的左侧,还有一道旧疤痕,应该过去很多年了,色泽褪成浅粉,却比那道新伤狰狞许多,可以想见受伤时的惨烈。他从未见过。
他指头往那儿轻轻抚了一下,十音痒得想要抽开,手却被他擒住了。
他要十音将右手垫在他的腕下,又拉了她的左手重新覆去。
十音任由摆布,并不敢用劲,只是轻轻盖在那一处。她的手小,双手都裹着他,也只能传递去极微薄的温度。
梁孟冬不再冷嘲热讽,大概这样算是合了意。
他想她捂多久都可以,十音悄悄想。
饿了。梁孟冬半天来了句。
我也是!十音抬了头,噗嗤笑,小白那个变态,刚才死活不肯吃东西,说要保持身材,我看他还是竹竿一样,简直不忍卒看这话你别告诉他。
被他狠狠凶了一眼,十音又笑:我带你吃东西去。不过你要不要先上去洗个澡?烟味、酒味,去酒吧了?他那么爱干净的人。
嫌弃?
十音无奈:这个点真没什么好东西吃,吃米线还是什么?你定。
他仍没好气:人生地不熟。
那我定,十音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