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爸爸走的时候,我们是得的通知,我没见着最后一面。妈妈是我亲眼送走的,闭上眼睛,就能看到。
当时妈妈已经去了,警车被另一破窗而出之人引开,那警笛稍后竟离得远了。曹满一脚踢开十音的手机,他精虫上脑,见着浑身淋透、身材有致的十音,冒出侵犯的念头。
那个暴雨夜,叫天不应,喊破嗓子都没有人听得见。
十音强自镇定,随手抓到把起子,就往灌满了雨的巷子里逃,打算奔去报案。
当时我腿软了,滑了一跤,没能跑过他。就在我们平常分别的地方,他扑过来,我右臂被他的匕首划伤,伤口挺深的。十音指着右臂上那道可怖的旧伤痕,声音不知为何就起了悔意,很深的悔意,我想着要死一起死也行,就用起子也扎伤了他,扎得很深,流了很多血,很多很多。
那条暗巷,走的人少,因为那儿有个挤窄的夹墙,从夹墙闪出去就是马路。
他的血、我的血,搅在一起。十音反复强调,他没想到我会那么狠,惊呆了,死命抓着我不肯放。
孟冬望着她,想要说什么,久久卡在喉间,只能用目光去回应她。
曹满身上有一把仿54.式,当时我不懂枪,后来才分得清。他把枪上了膛对